孙氏被他吼得脑袋一懵,随即愤愤道:“夫君你这说的什么话!”
“我儿才貌超群,仪表不凡,今儿就算没有那个柳萋萋,也有别的女子倾心仰慕,那个贱人就是个妒妇!”
成国公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咬牙半晌,还是将次子干的蠢事跟她说了,得让她知道知道这到底是如何大逆不道的行为,免得之后撞到六公主火口上。
“明儿我就得上交金虎令牌,你们最近都给我安静点儿,别惹事,听到没!”
孙氏脑袋晕晕的,被这重大信息冲击的头疼,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不是,你的意思是……那个贱人如今不过是个残花败柳?!!”
“贱人!她怎么敢的?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她怎么还有脸待在我们府中,怎么不去死!”
成国公没言语,其实他也这么觉着,公主也是女人,不管怎么造成的,都是失了贞洁,要点脸就应该自己去死,或者陛下赐死也行,也省的如今来祸害自己府上。
“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陛下那里已定,以后对我肯定不如从前,你也约束着家里人一些”
孙氏阴沉着脸:“这都什么事啊,我现在看她一眼都嫌恶心”又想到金虎令牌被陛下收回,她心里更加怨愤怎么还不去死的盍山。
夫妻俩商量着对策,但面对此种困境,只有让盍山去死才能解。
然而他们如今一举一动都在京城众人的目光之下,任何动作都不能有,交流了半天,两人也不知如何处理,颇为棘手。
主院内愁云惨淡,成国公有心去看一眼次子情况,但那是盍山地盘,他觉得自己去了估计还会被羞辱一顿,也就打消了心思。
其他院中情况怎么样,盍山暂时没去管,反正最主要的两个杂碎都在她眼皮子底下。
第一天晚上,她安安静静的休息了一晚,让已经醒过来的谢北辰和柳萋萋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两个杂碎被扔到一间杂房,晚上只能躺在地上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