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引来了旁边过路的村人注意,他们不自觉的靠过来,不惊反笑:“嗨哟狗娃子你咋还尿裤子了”
“是啊青天白日见鬼了你,真是羞死人了!”
有人看着不像话,对盍山道:“娟娃子你还不赶紧把你爸拉起来进去换换”
男人又气又怒,指着盍山大吼:“这死丫头!”
盍山凉凉的看着他,这种人也配当爸?当粑粑都是便宜了他,什么东西,拉他进去送死要不要?
周二狗龇牙咧嘴的捂着脸,一阵风吹来他也感受到了屁股底下的凉意,再看篱笆边那么多人围着,顿时恼怒的赶人:“看什么看!滚滚滚!”
村人撇撇嘴,转身,周二狗脸上的伤他们倒是看到了,但也只以为又是这家伙把娟子妈寄来的钱拿去喝酒在路上摔得,所以一点儿也不在意,他们就是看笑话才搭腔,不然谁理他啊。
“这二狗还真是好命,这种熊样儿还有媳妇挣钱给他花”有村人酸溜溜道。
听到的人鄙夷:“呸,什么媳妇,娟子妈才不认呢,都多久不回来了”
“嘿,怎么就不认了?不认能寄钱回来?”
“那是给娟子姐弟俩的”
“最后还不是进了周二狗口袋?瞧他一天天啥也不干就有钱话,日子可真美”
村人们小声嘀咕着走远了,话里话外不乏对周二狗的羡慕,以及对娟子妈的指责,说她不守妇道这么几年不回来,不管娃不管家的。
这边周二狗又在狗叫,原主身上的伤都还在呢,都把亲生女儿害死了她会理他?不杀他就是她好性子了。
狗叫而已,一个棒槌的事儿。
“啊——呃—”周二狗两眼一翻,又晕死了。
看着日头还早,盍山抓紧时间把自己收拾了下,弄得干干净净的,顺手把另一间屋子里藏着的好床好被子全都拖到原主屋里,再用指甲尖儿一点儿的灵力把整个屋子做个清洁,瞬间就感觉舒服了。
等她美美的小憩一阵,就听到院子里发出的惊天怒吼,刻薄的声音跟金属片刮在铁片上似的。
“狗儿!狗儿你怎么躺这里!死丫头死哪儿去了,就这么看着你这个老子睡这儿?!”
“娟娃子!娟娃子!给老娘滚过来!”
旁边站着个约莫五六岁小娃,听到这大喉咙瞬间不高兴了:“奶,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