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了不起!昨日你说这种画技叫素描?一会儿教教祖父?”向戈现在手痒得不行,一门心思全在画上。
这。。。。。。阮初音为难地望向纪知涯。纪知涯正好也在看她,眼里闪烁着不明幽光,唇角微扬,笑意凉薄。
向云驰巴不得小白兔留下,一声不吭,乐得冒泡。
还是童雨晴发话断了老头子的念想。今日青莲先生又给她送了两盒美颜圣品,怎能和先生抢人?不像话!
家里头的女人,心都向着纪知涯。先前太累了,阮初音没注意到他的打扮。如今细细一瞅,顿时移不开眼了。
浅灰色的里衫衣襟处绣着金色的兰花叶子。白色的外袍轻透柔软,映出淡淡的底色。白袍之上亦绣着与里衫同样的花纹。腰间系着的黑色绸带,上面镶着金箔拼成的小兰花,清新别致,格外惹眼。
一头灰发用同款金线绸带绾着,散发着一种凌乱之美,倜傥十足,洒脱不拘,充满了侠客气息。
万里独吟迎雪去,平生一剑带霜携,说的就是现在的他。
“既然如此,纪某就带夫人归家了,告辞。”纪知涯牵过阮初音的小手,与向云驰对视了一眼,身影渐渐消失。
“好功夫啊!云驰,此人很强。万万不可与他为敌。”向戈提醒道。除非迫不得已,只可与强者交好。
向云驰闻言,面色又沉下三分。都进家门了,为敌是不可能的。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地道出来呢!天底下谁人不知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