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扭头回去继续学习,饭盒还在旁边,手里拿了个包子边吃边看书。
大家都一鼓作气的在考前勤学苦读,希望这次乡试中能博个前程。
张平安也一样,跟着鲁夫子学的昏天黑地的。
他这才发现之前来问问题的时候,鲁夫子只是单纯的指点他问的东西,对他还是有些端着,但这次是正儿八经的授课,就完全不一样了,讲得更深,一个题目甚至可以发散出几十个问题,从而来进行知识梳理。
鲁夫子一旦进入授课状态,整个人就严肃起来,脾气也急,动不动就引经据典人身攻击,还不带一个脏字的。
张平安被骂的灰头土脸还不能还嘴。
每天课业多的都要写到子时,但是常常第二天交给鲁夫子的时候,还会被从头到尾打一大堆圈。
张平安是改了写,写了改,其中痛苦非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张老二和徐氏心疼儿子,看儿子每天晚上写功课被油灯熏的眼睛都红了,忍痛去买了一大堆价钱昂贵的蜡烛回来,功课上的事他们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支持儿子,两口子每晚都是熬到和儿子一起睡下的,中间徐氏还会去弄口宵夜给儿子垫补一下。
过程很痛苦,但效果是明显的。
这天鲁夫子拿了一份试卷让张平安做,全是大题,张平安从早上辰时一直写到天黑才写完。
鲁夫子就在旁边花厅的躺椅上边看书边等着。
等张平安写完以后,拿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翘起嘴角道:“答的还行,勉强过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