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看着正在欣赏美姬跳舞的刘玉亭笑出了声,“听说刘二郎君最近又纳了不少美色,哎,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怎么差别就这般大呢?”
刘威抬头看了眼刘玉亭,眼睛一瞪。
“谢首司,有话直说,你我还没有到可以聊天的关系吧。”刘威只以为谢隐是在阴阳怪气笑话他教子无方,于是用近几日的他与苏绾的传言来回怼。
“我儿是混了些,也比不上谢首司那般钟情,关键是不挑。”
“怎么?这是看不过去了,觉得我离成功更进一步,心里不舒坦了?”谢隐反唇相讥。
“谢隐不要以为你得了盛宠便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你就要刺杀我,来给告诫我?”
刘威大惊,鼻孔都在颤抖,咬着牙道:“谢首司,你这样泼脏水是要鱼死网破吗?”
谢隐眉头一挑,“你为了兵符什么做不出来?便是要杀人抢劫也不在话下!”
“你放屁!”刘威一声怒吼,引得众人侧头。
他瞥了眼周围,低声道:“谢首司,你我之间的争斗是众人共赌的,立场不同自然会有矛盾。”
“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生存与权力。我知道你掌握我的把柄,我刘家这几日可谓如履薄冰。所以我不会做自掘坟墓之事,可是你想把这个过扣在我头上我不认!你说我杀人放火大可去查,但凡查到蛛丝马迹,我头伸到你刀下任你处置!”
谢隐垂眸凝思,又看向在与虞朗寒暄的苏晏殊,这才起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彼时,一个小太监走过来为他斟满酒。
“谢首司,苍翊统领让我来给你传信,说嘉禾县主在太后门前。”
此言一出,谢隐眉头紧蹙,他只等那小太监走后片刻他才悠悠起身,晃晃荡荡的出了殿门。
“怎么回事?”树林旁,谢隐疾步往延福殿走去。
惊蛰:“是县主身边的人找到了惊蛰,惊蛰让自己人给我送了信。说宴会开始不久,县主便被太后召进了宫。”
“然后呢?”
“然后,然后一直就站在殿外等着太后召见。”
谢隐一顿,覆了霜的眸子有些惊讶,而后再次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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