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久时的头往后仰着,露着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还有一根若隐若现的青筋,凌久时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被灯光照射的还有些许影子映在脸上。
额头前的碎发,散落着,一些自然的垂在后面,白净修长的手捧着阮澜烛的脸颊,阮澜烛温热的嘴唇靠近凌久时的耳后,轻轻吻着,像是一股暖流袭来一般,凌久时往回缩了缩。
阮澜烛并未抬起头,眼睛只是看着凌久时那垂涎欲滴的耳垂,慢慢的靠近,吻了吻凌久时的耳廓,轻声说:“这里很敏感吗?”
凌久时感觉自己的耳朵有气流穿过,又往回缩了缩,声音喘着气有些颤抖的说:“会...有点...”
阮澜烛的动作没停,慢慢靠近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凌久时轻声叫了一声。
“啊——”
“疼吗?”阮澜烛不知道自己咬的对于凌久时来说是不是很疼,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不...有点...不习惯。”凌久时仍然闭着眼睛说着。
“好。”阮澜烛嘴唇移开了耳垂,从耳后慢慢的亲着,在脖子上吻着,凌久时只能属于阮澜烛,阮澜烛永远会陪在凌久时身边。
吻着吻着,感觉上来了,阮澜烛微张着嘴唇,往凌久时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凌久时顿时睁开眼睛,阮澜烛注意到了凌久时睁眼,“疼吗?”
“你说呢?”凌久时有些没好气的说,松开了放在阮澜烛脸颊上的手,伸手摸了摸刚刚阮澜烛咬的地方,有印子在。
“阮澜烛...我不能明天还要穿高领吧,已经回暖了。”
“那你也咬一下?”阮澜烛发问,阮澜烛是巴不得凌久时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的人。
“你说的。”凌久时起身反扑阮澜烛,将阮澜烛压在身下,要不是沙发够大,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还真躺不下去。
阮澜烛偏过头,露出脖颈,淡淡说一句:“来吧。”与其说淡淡,不如看他脸上的笑容,那笑得真的是一点也藏不住。
凌久时的嘴唇靠近阮澜烛的脖颈,手压着阮澜烛的手,压过头顶,凌久时并没有那么做,只是吻的很用力,吻痕的痕迹比阮澜烛吻的痕迹重多了,没个几天是消不下去的。
凌久时吻好柔情的看着阮澜烛,“你要吗?”
阮澜烛原本兴奋的脸上,没过几秒又沉了下去,看了看手表,随后看着凌久时,“没买,下次。”
凌久时起身,走向浴室,看了看脖子,咬的一块红了,而且还有些许吻痕,不过粉底液应该能遮遮,只不过这牙印...
凌久时打开水龙头,用水冲了冲,阮澜烛从身后抱着凌久时,等凌久时忙好,“我要洗澡了。”凌久时开口道。
“好啊。”阮澜烛的身子并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