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阮澜烛从旁边拿了凌久时的水杯过来,打开瓶盖,递给凌久时,“补充点水分。”阮澜烛笑着看着凌久时,他好像一道光,一道阳光,努力的照耀着自己,让人忍不住要靠近。
凌久时接过喝了好一会,确实刚刚哭的很久,嘴唇也很干。
“昨天晚上,你帮我消肿的吗?”凌久是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阮澜烛。
“对啊,不然你今天起来会很难受的。”阮澜烛摸摸凌久时的头发。
“谢谢。”凌久时日常道谢。
“凌凌,跟我不用说谢谢,我做的一切仅仅是自己愿意,你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本意也不是让你产生负担的。”阮澜烛很认真的说。
“好。”凌久时听完想要站起来,阮澜烛帮凌久时扶了起来,随后将自己的墨镜给凌久时戴上。
“走,我们回去。”阮澜烛牵着凌久时的手,往外走去。
“澜烛,明天的戏是你消失的戏...”凌久时微微低着头,好像也接受不了消失。
“消失的是祝盟,不是我,无论如何,我一直在,这个剧哪怕有些遗憾,遗憾不是人生常态吗?我只想要过好当下过去的事情是过去的自己留给现在的财富,我们不会有遗憾。”阮澜烛回过头坚定的看着自己,今天的日落,刚好在他的背后。
“看,日落,很美,很暖。”凌久时说。
“太阳每一天都在,我也一样。”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甜甜一笑,帮凌久时打开了车门,两个人就回到酒店。
“你等等,我帮你敷一下眼睛,你躺会。”阮澜烛去浴室打湿洗脸巾。
明明是自己房间,为什么阮澜烛好像哪里都知道一般,阮澜烛拿着洗脸巾过来。
“这个温度刚刚好,你要不要先去洗一下脸?”阮澜烛问。
“好。”
等凌久时从浴室里出来,躺在沙发上,阮澜烛将洗脸巾敷在凌久时的眼睛上,“你休息一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