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哥考完试,我再张罗这事。”
“你想带上他?”
“这不是废话吗?这是咱家的产业,不是我的,到时候用娘的嫁妆投资。”
“行啊,回家先让庄子上养鸭子吧,不然上哪找那么多鸭子去。”
“地点我差不多有眉目了,就在巡捕房对面,那帮家伙不差钱,来往的人又多。”
“不应该是学府路和国子监大街人多吗?”
“国子监让咱爹搞成封闭式教学,商圈就不行了,再说学子们讲究太多,没准嫌弃吃春饼有辱斯文呢?”
“不至于吧?不过,巡捕房那确实也挺好的,没人敢找茬儿。”
“你就说我这点子真行不?”
“行,真的行。哎,二哥,那你说我火锅店开哪?”
“皇城东北脚离城墙不远有个大湖,形状像只大蝎子,大家都叫它蝎子拐,你在那一片找地方,冬暖夏凉,四季都能吃锅子。”
“行啊,还没往那边走过呢,我回去就去看看。”
到了扬州,田世舒想起自己的宅子和酒楼,便去牙行问了问。
那郑藿见到人差点蹦起来,“咋咋还变成女子哩?”
“怎么?不和女子做生意?”
“那哪能啊?”
“我的酒楼租出去了没?”
“还没呢?不过您那宅子有人出两千两买?”
“嗬,谁这么大方?”田世舒嘲讽道。
郑藿不好附和,低声道:“还是原来那两家啊,听说有人接手了,就找过来了?”
“你告诉他们没有万两休想考虑这事儿,就是房子化成了灰,那块地我也卖一万两。”
“您何必呢?这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他们是你的大腿,不是我的,对了,帮我传个话,我的两处房产但凡有点差池,我都会把账算他们头上,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威胁完了牙行,便快乐采购去了。今天风向好,买了一堆食物,一行人就准备继续航行了,结果被人拦住了去路。
田世舒见牙行的郑藿招手,便道:“呦呵,冤家打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