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黏黏糊糊地蹭蹭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好。
“不会啊,你脾气明明超级好,就算偶尔生气了,也超级无敌可爱~”
薛知恩看着他被刚被扇肿的脸颊:“……”
她脾气要是好。
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坏脾气的人。
她又说:“我打人还很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亲自动手打人,你的手也会疼啊,”齐宿心疼地轻轻揉捏她的手掌,“你人怎么这么好,打人还亲自动手,呜……”
齐宿要感动哭了。
薛知恩仍旧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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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还没怎么给你花过钱,都是你在给我花……”
她给的,他都没要。
“那是我心甘情愿啊,我的钱能给你花,我多荣幸啊,而且我的钱就是你的钱,”齐宿一堆歪理,“说白了,还是在花你的钱。”
“对不起,”他突然觉得薛知恩好可怜,“我白吃白住,还花你的钱,你让我进屋,让我抱你,让我亲,你真的好好——”
“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薛知恩:“……”
他没事吧?
像是得了什么‘痴恋薛知恩综合症’,跟傻子一样一股脑地爱,一股脑地付出,先前不求回报,现在要的回报就是跟倒贴钱的保姆一样伺候她一辈子。
病入膏肓。
好可怕的男妈妈。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应该害怕他,但这里没有正常人。
薛知恩缩进他的怀抱里,手不知何时覆上他薄肌下的平坦小腹。
齐宿一抖,遽然湿黏的视线粘上她。
薛知恩胡说八道:“你要是能生孩子就完美了。”
贤惠温柔的完美人夫。
齐宿的呼吸窒了两秒,也胡说八道:“我也想生你的孩子,我好想生。”
他来生,一个像薛知恩的孩子……
来不及细细幻想,他眼前忽一花。
某只提起这奇怪话题的猫翻身把他按倒,她居高临下垂睨他的眼神又阴又沉。
“不许生。”
“啊?”齐宿还有些懵。
“你不是都有我了吗?”
薛知恩叼起他衣襟,含混不清的字一颗颗打在男人的心弦。
“不许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