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前走着,突然,薛知恩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老板送鱼的时候有说性别吗?”
“……”齐宿看了看,谨慎道,“应该是一公一母吧?”
“如果不是怎么办?”
齐宿很认真地说:“那曾孙子的事可能要搁一搁了。”
“好奇怪啊,我们。”
“有吗?”
齐宿不觉得奇怪,他只觉得就算跟她说得每句话都有意义,都该被珍藏。
他脑子里有个小本本。
记着她说的每个字,每处停顿,每点情绪。
比如她现在说——‘我们’。
多么美好的词组,多么自然的表情啊。
他们牵着手,并肩逛着,她说着我们。
或许,这世上有奇迹,错觉也能成真。
植物区就在出口附近,各种各样的绿色簇拥布满塑胶大棚,有高耸的热带叶,也有小小一株不起眼的含羞草,和矮成一片的多肉植物。
对于薛知恩这种豪门贵女来说,再名贵的植物不过一栽在自家绿化带的野草。
她家的老祖宗,年纪大了也爱附庸风雅,养了一院子兰花,请了专人专门打理她那些宝贝国香。
薛知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