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怎么可能。
她为什么要去亲更加恶臭的垃圾?
她有病吗?
亲一袋入室‘垃圾’她还不够疯?
她今天是来,找人‘快乐’的。
刻薄地作弄别人也是一种快乐。
如果齐宿不阻止,那一身‘臭’味的男人会在碰到她的前一瞬间被她按进盛满冰块的凉酒桶里泄愤。
反正她花钱了。
花了很多很多钱。
足够所有人趋之若鹜,就算被摁进冰水里也能喜笑颜开的钱。
这种消遣法子是家里那位老祖宗教她的。
只要有钱有权,你可以玩弄任何人。
如果不能,那就是钱、权还不够多。
薛知恩虽从不屑做,但也深以为然。
可是,现在她有些不确定了,因她给了很多钱权却还是不能摆脱这个嘴里没实话的贱男人。
至于玩弄……
薛知恩看着听到自己臭骂而喜不自胜的男人。
应该不用花钱。
毕竟他爱倒贴。
她说外面的那些人比他烂、脏,她看都不想看一眼,那就是在夸他好、他干净,只想看他,也不疏离地叫他‘邻居先生’了。
单单这一句,就把刚还哭得要喘不上气的齐宿哄好了。
只是这实在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
“知恩,我们先回家再聊……”
“谁要跟你回家!死骗子!”
这几天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看到他那张往上贴的臭脸越来越重,简直要将她仅剩的理智全吞没,薛知恩干脆一脚踩上他脸狠狠把人踢开,大步往外走。
不行。
她必须找人做点什么。
“知恩,你等等我……”
齐宿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又生气了,捂着脸追上去。
薛知恩出门就见邵扬和谢固两人拿着她的卡在走廊交谈。
“我买了你一晚,”她指出谢固,沉眸问,“确定,给钱你什么都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