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娃娃?
谁的娃娃?
跟什么过一辈子?
薛知恩以自己少量的网上冲浪信息,大概明白了,一言难尽地看他:“有病。”
齐宿:“嘿嘿。”
“……”薛知恩冷嘲热讽,“你这样的变态怕是也找不到结婚对象,完全就是在害人。”
齐宿点点头:“说得没错,所以我不去害人。”
薛知恩无话可说了,怎么说他,他都笑兮兮,不痛不痒的。
齐宿拉起床边的地铺,手拉住灯绳,含笑望着她:“晚安,知恩。”
薛知恩沉默。
但齐宿知道,她听见了。
‘啪。’
床头灯按灭,窗外的漆黑渗透进来空气随之变得尤其安静。
薛知恩躺在温暖的床上,床下是男人稍粗的呼吸声,她望着窗外,冷不丁地在黑暗中出声:“今天那些钱你拿走吧。”
“那些钱?”
“不要跟我装傻。”
“我没……”
“你今天又骗我了。”
“……”
她这句话,让本还想打哈哈的齐宿将胡诌的玩笑全咽了回去,无端地,心口闷疼。
他突然很想抱抱她。
男人爬上了床,揽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发顶,把她完全包裹住,没有任何色欲念头的亵渎,一肚子的话,最后都化成了一句:
“对不起。”
薛知恩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