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你名不经传的普通粉丝,跟你结婚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我没妄想的,但你骗我……”
“我错了。”
“……什、什么?”
她说:“我错了。”
薛知恩是个眼高于顶的顶富千金,她这辈子没跟除母亲外的任何人道过歉,就连对母亲本人都很少,她虽听话乖巧,但并不唯唯诺诺,估计是随了父亲薄情的性子对于母亲的发疯她更多是沉默。
这几天却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地道了好几遍的歉,在以前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她倒是心甘情愿了。
她又轻轻地吐在他敏感的颈肉:“我错了,原谅我吧。”
齐宿不吭声。
她就继续说:“我的宿宿,最好了。”
“我的宿宿,最乖了。”
“我的宿宿,最爱我了。”
“我的宿宿……”
“咳咳!”齐宿慌忙打断她,“别说了,别说了!”
薛知恩盯着他逐渐通红的皮肤,还没来得及把剩下的话继续丢出来勾他,男人就稍稍侧过头,湿漉漉的眼睛凝上她,又深邃沉惘又小心翼翼。
他抖着声,不敢相信地问:
“我……真的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