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当然不会拒绝他。
发丝随着动作慢慢滑落,不可避免地划过裸露,激惹震颤,他涨红的白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不堪。
“知恩……知恩……”
他从来不知道她能这么坏。
齐宿不知道,她还能更坏。
薛知恩轻咬他要滴血的耳垂,天籁般的嗓音恶意满满:“我没说好,就不许。”
“呜……”
齐宿低吟的声音发哽,高高大大小山一样的男人,叫她弄哭了。
呜呜咽咽地哀求着她同意。
薛知恩吻没他根根分明的睫羽上晶莹剔透的泪珠,用他的泪解了渴,继续她的恶劣。
“还不可以哦。”
“我……”
“宿宿,你不听话吗?”
“……”
齐宿要疯了。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让他疯掉。
让他活了又死,死了再活。
没人比薛知恩更会训狗了,最后,她奖励地贴贴他失魂的鼻尖,凝视他失去聚焦的双眼,勾唇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