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面哭泣,“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到外祖谢家倒了,如今是要过河拆桥,你好狠的心,你就不怕被外边的人戳脊梁骨吗?”
沈绾绾“嗷”的一嗓子哭喊出来,边哭边骂裴柏良没良心,不知道的以为她是被裴柏良休的那个。
裴柏良被哭骂声吵得脑壳疼,额头的青筋急跳,脑袋嗡嗡的疼。
“闭嘴!”
沈绾绾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得打了个哆嗦,真的闭了嘴,红着眼眶怒目瞪着裴柏良。
“本侯的话还没说完,你哭什么?你是侯府嫡小姐,整得像个泼妇骂街似的,像什么话?”
沈绾绾紧抿着唇,只瞪着裴柏良不说话,泪水却像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掉。
裴柏良见状,以为对方终于知道怕了,放缓语气道:“昨日的圣旨你也听到了,秦王不娶裴家女,就算娇娇记名在你母亲名下也是于事无补的。
“如今是多事之秋,那道圣旨分明是断了侯府的前程,咱们必须得把秦王哄好了侯府才有出路,你身上流着的也是裴家的血是侯府的一份子,自然是要出一份力的,更何况事情也是你惹出来的,你难道不该负责吗?”
沈绾绾眨着无措的眼,“那父亲想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