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呀,按照先前的分析,秦王至少对“沈绾绾”有那么一点意思的,难道是我误会了什么?
还是说因为玉佩的事,磨掉了他所有的耐心?
可也不对,若真的因为玉佩,不是更应该当面让晚晚把玉佩交出去吗?他为什么迟迟没再开口问?
沈绾绾扶额,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根本理不清思路,秦王到底是几个意思?
难道真的要我给她做鬼妾?
去死吧,鬼都不愿意,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
沈绾绾越想越觉得秦王这人够阴的,明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等着她们主动交代,否则她得作为秦王的鬼妾嫁入秦王府。
沈绾绾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响。
她们知道秦王诈死的秘密,可这算什么呀,人家是天皇老子的儿子,等玩儿够了,直接宣告天下他根本没死,结果屁事没有,而她的尸体都要凉透了。
硬杠肯定不行,她们的软肋太明显,对方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出个甲乙丙丁。可她们对他,除知道他诈死外便是一无所知,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她们输定了。
她觉得晚晚说得对,这根本就是比对她们用刑还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