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的赵政和:“……”
真的没人问问他的意见吗?难道淑妃叫他就一定会去?
“陛下发什么呆?”目送淑妃离开,兰惜一扭头看到的就是赵政和散开的目光,呆愣愣的,像个傻子一样。
“啊,”赵政和眼神聚焦,又恢复了正常,“这是何物?”
他指着火上的锅。
“烙锅!”兰惜解释了一番。
赵政和觉得新奇,让人给他调了蘸料,兰惜又陪着他吃了小半个时辰,兰惜没吃多少,时不时才夹一点,赵政和第一次这样吃,很新奇,一下子吃撑了。
他让兰惜陪他消失散步,兰惜摆摆手,“您自己去,我先去沐浴。”
吃的时候爽歪歪,吃完头上身上一股油烟味。
不理赵政和,兰惜自己去沐浴了,其实刚吃饱沐浴不好,但是她受不了了,仗着自己吃得是八分饱就去洗了。
大晚上的还连头一起洗,如今没有吹风机,头发又厚又长,一般人都是好几天才洗一次头,兰惜洗得比较频繁,但是石榴和香梨都是监督她白天洗,太阳一晒就晒干了。
如今晚上洗,没有太阳,石榴和香梨只好拿着帕子给她擦拭,总归不能全擦干,只能让她披散着头发。
兰惜干脆又跑到庭院,寻思着让风吹吹就干了。
石榴和香梨劝她,“等下头疼了。”
兰惜有恃无恐,“我身子好着呢。”
正说着原本出去消食的赵政和怒气冲冲回来了,脚步急匆匆,脸上都是怒气,脸像乌云罩顶一样黑。
一进来看到兰惜不仅没有缓和,更黑了,偏生人又没走,径直去了兰惜的寝殿。
“唉,他这好端端甩脸色给谁看呢?”兰惜也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