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这宫里最得宠的就是您,您说说,每次陛下去您那里的时候贤妃娘娘她们可会故意截胡?”
截胡这词还是打麻将的时候学会的呢,王婕妤一边难受一边想,如今拿来用倒是合时宜。
“贤妃娘娘有大皇子也没有截过您的胡,淑妃娘娘是陛下表妹,也没有这么做过,良妃娘娘身子弱都没有借口生病让陛下去看过,江嫔娘娘也没有过,谁都没这么干过,就路婕妤这么干,您觉得她合适吗她?”
兰惜实话实说:“确实不合适,不过这路婕妤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当初罚她抄宫规的时候,她不也借着给本宫看宫规来陛下面前找存在感吗?”
得了兰惜的话王婕妤更不依了,“皇后娘娘您瞧瞧,她连贵妃娘娘都敢截胡邀宠,难怪也敢这样对嫔妾了。”
路婕妤不服气了,也辩解道:“当初是偶遇陛下,嫔妾去的时候不知道陛下也在,昨日也是巧合,陛下来的时候嫔妾正好在练枪,陛下觉着好,所以才到了嫔妾宫里多聊了几句,后来晚了就歇在嫔妾宫里了。”
“你还胡扯!”王婕妤气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你平时都是早晨练红缨枪,何时晚上练过?”
平时大清早的练枪吵死人,让她改到晚上练都不肯,偏偏昨日宫人来传信让她预备接圣驾,路婕妤就练枪了,不是故意的谁信?
路婕妤道:“那手感来了就是想练啊,莫非陛下去我宫里我还得拦着说不行,您该去王婕妤宫里?”
“说得也没错!”兰惜一开口,一下子所有人又惊了。
王婕妤眼泪流更快了,呜呜咽咽的,“贵妃娘娘您到底哪边的?”
淑妃也给兰惜使眼色:你到底站谁啊你?
兰惜无辜眨眼:“谁说的有道理我站谁啊!”
路婕妤刚松一口气,露出一个得意的眼神,兰惜又开口了:
“这点小事王婕妤你何必落泪?她会截胡你不会?下次截回去好了,实在不行你来找我帮忙,我保证下次陛下去她宫里的时候把陛下截我宫里。”
王婕妤眼泪不掉了,路婕妤傻眼了。
陛下对贵妃的宠爱有目共睹,贵妃若是真心想截胡,谁斗得过她?
路婕妤脸色很不好看:“娘娘何必仗势欺人?”
兰惜还没说话呢,淑妃忍不住了,“哎哟我去,你怎么这么双标?只许你截别人的胡,不准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双标这词是江嫔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