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和道:“你这两婢女还有这一手,给朕也灸一下?”
兰惜上下看了他一眼,赵政和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的,“怎么了?”
“我在看您这大白天怎么就开始做梦了?”
“嗯?”
“我家石榴和香梨可是黄花大闺女,以后要正经找人家做正头娘子的,把您看光了长针眼怎么办?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难道没有一个会艾灸的?”
赵政和脸一下黑了,“你个混账东西,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说得他像色中饿鬼要把她两个婢女如何一样。
兰惜一点都不怕他的黑脸,反手去摸了一下赵政和的脸:“多谢陛下夸奖,都是陛下养得好。”
赵政和:“……”
“朕就艾灸一下肩膀,说得像要扒个精光一样。”
兰惜:“这还不是陛下您说话不说清楚,谁知道您要全身还是肩膀。”
“好好好,都是朕的错,朕可用不起你的婢女,朕改日叫太医来艾灸。”
兰惜也不劝:“陛下高兴就好。”
石榴和香梨已经默默退出去了,每次听到娘娘和陛下讲话她们都怕陛下发火。还是赶紧退出去当听不到,听不到娘娘说的那些话就不会提心吊胆了。
赵政和一屁股坐在软榻上,用屁股顶了顶兰惜,“进去点,挪个位。”
兰惜白了他一眼:“就这么点地方您非要挤过来。”
话这么说,兰惜还是往里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置。
赵政和脱掉靴子和她并排挤躺着,“朕食言了。”
“啊?”
“等天热了带你去宫外避暑再陪你去打猎。”
“您不说我都忘记了。”兰惜根本没放心上,就当时心里不爽了一下,过后想着还觉得赵政和有点可怜。
大家出来就是玩,只有他这个皇帝抽空得批奏折,有事立马就得往宫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