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她像什么废材一样。
兰贺真诚道:“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你只擅长一件事。”
兰惜好奇道:“什么事?”
“做戏!”
从小到大,兰惜那做戏的功夫真是让兰贺叹为观止。
前一刻还在笑嘻嘻和他玩父亲的徽墨,下一刻她自己把墨条摔断后立马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不该调皮玩父亲的墨条,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害他被父亲一顿好打。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兰、贺!”兰惜磨牙。
兰贺笑嘻嘻道:“你这进宫还脱胎换骨了!”
兰惜绷着脸,“我也没说是我写的。”
兰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让兰惜恨不得给他一拳。
她读书不好不正常吗?上辈子她自小就是演员,文化分都是勉强擦线过的,演戏她擅长,学习不擅长怎么了?
她总不能样样精通不给别人留活路吧?总得给别人一条路走走。
“这么有精力,陪我去捏泥人。”
“掌柜的”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背影失笑摇头,刚收回目光打算再看一遍书稿,书铺后门进来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长着两撇胡子的男人。
见到“掌柜的”惊慌行礼,“贵人何时来的?小民有失远迎,请贵人恕罪。”
“我就是顺路来瞧瞧最新的话本,没有叫人通知你。”女人宽和道。
中年男人松了口气,擦掉额角因惊慌而冒出来的冷汗,恭敬道:
“我让人给贵人上茶?”
女子摇头:“这个话本挺有意思,印出来吧!”
中年男子点头。
若是平时的话本他们还要审核审核,看看值不值得印出来,但是现在女子一句话,即便不值得也得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