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以往都是对他好的长辈啊。
村子里的人大都是看着陆晨长大的,看着陆晨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红了眼眶,都觉得他可能是受了委屈。
大队长也真心将陆家几个小子当成晚辈的。
他担忧的看了眼陆晨问道,“陆晨,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队长叔,温婉同志昨天来找我说为了感激我帮她,特意请我吃饭,她说其他知青也在,我觉得温婉同志有恩报恩挺好的,就没多想,然后我去以后就抿了一小口的白酒,后面我就神志不清了,醒过来就是这个样子了,我觉得那个酒水有问题。”这一次,陆晨没有跟前世那样子糊涂,他又将刚才自己起来站不稳头晕的状况说了一遍,“昨天温婉同志告诉我,这酒水是从成大爷家那边打的,我寻思着成大娘这酿酒的手艺,怎么可能我就抿了一口变成这样子。”
会喝酒的人都知道,一般第二天醒来头疼这些状况要么就是喝太多了要么就是酒水质量不好。
温婉的酒是问村子里的村民打的,成大爷一家子一直都是酿酒的,村子里爱喝的人也基本去他们家淘换,这酒水是什么品质大伙儿都知道,就像陆晨说的,抿了一口这酒水有问题,那肯定是酒里放药了。
“陆晨同志,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温婉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她委实没想陆晨遇到这种事情不第一反应不是慌张或者什么,而是说酒水的问题。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