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国才会拿女人当做筹码。
起初父皇想休于战事,不过是想让边境百姓安定,给鲜于些脸面,如今鲜于还想蹬鼻子上脸?
拓跋宏顿时面色铁青,愤恨咬咬牙,新登基的黄毛小儿,甚是狂妄自大。
“陛下当真不愿结秦晋之好?”
男眷席位上,云铮坚定站起身,“拓拔皇子且慢,云某已与明和公主心意相通,拓拔皇子千里迢迢来靖安,可是想争夺驸马之位?”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许予朝张目结舌,“他怎么胡言乱语,我何时与他心意相通了?”
陆嘉宁思索一番,继续安抚着,“云公子是在激怒拓拔皇子,从而让拓拔皇子主动退步。”
云铮方才所言,典型的在羞辱拓拔皇子。
“真的?”
“我骗你不成?”
许予朝觉得有道理,朝对面云铮看了眼,甚是感激点点头。
“他人还怪好的,颇有君子风度。”
云铮不慎撞进许予朝视线,浑身一怔,匆匆敛眸。
许予朝定下心,嘴角勾着笑,“宁姐姐你快看他,他都知道避嫌了。”
“早就听说云府小公子温润如玉又果敢勇断,是丞相府三位公子中脾性与云相最相似的,当真名不虚传。”
许承言睨了眼云铮,视线不动声色移到拓拔宏身上。
“竟不知拓拔皇子心有此意,靖安随时恭迎拓拔皇子前来,若拓拔皇子当真对靖安公主有意,也可自荐成为第二位驸马人选。”
“靖安驸马向来由靖安公主亲自定选,拓拔皇子虽是贵客,也不能破了靖安规矩。”
拓跋宏阴狠扫过云铮,竟敢明目张胆羞辱他,“君子不夺人之美,在这提前恭祝靖安公主。”
许予朝没留给拓跋宏一个眼神,低声愤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整日做什么白日梦!”
久未听到回应,拓跋宏微眯着眼,视线朝许予朝投过去,竟捕捉到令人血液沸腾的美人。
肤若凝脂,娇唇红润。
一袭黛蓝色锦织长裙紧紧贴在身上,脖颈修长白皙,曲线柔美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