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你可小心她布在外头的那些杀手,他们一路都在跟踪你。”
秦班主冷笑道:“他们再怎么跟不也还是把我跟丢了?跟你们比起来,他们就是群窝囊废。”
陈九冷不丁地被夸了一下,有点开心,心道这秦班主果真会说话,笑着拱手:“多谢多谢!我就不多同你叙话了,你快去忙你的,遇到情况就吹哨子。”
秦班主握了握袖子里的哨子,诚心道:“多谢诸位!”
……
秦班主回到宅子时,魏九华已经给自己收拾出一个软塌歪着了,见到秦班主手里的被褥,她撇撇嘴:“出去这么大半天,就买回来这么两件寻常货色?”
秦班主:“咱们要得匆忙,先将就一下。我已经跟棉花铺子老板预定了一床新的,半个月就能做出来。”
魏九华:“这还差不多。”
秦班主看了看已经都全部打开的大箱子,问:“怎么感觉东西少了?”
魏九华脸一冷:“等你回来收拾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自然是我自己整了大半,怎么,你还不乐意了?”
秦班主早知道她不可能告诉自己那些宝物的事,脸上反倒露出笑来:“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
魏九华觉得他这个笑很是莫名其妙,不悦道:“你笑什么?”
秦班主立刻收敛:“没笑什么,就是想哄哄你。”
魏九华:“你要真心想哄我高兴,就不会到了今天才想起来要买被褥。”
秦班主又不说话了。
魏九华白了他一眼:“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就你这样的心性还想靠卖艺赚钱,简直笑话。得亏你遇到柳飞鸿那个蠢的,竟然把那么赚钱的手艺教给你,她自己倒跑到我家里伺候那个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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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班主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明白多说多错的道理。
魏九华看他不接话,觉得无趣,可又实在觉得他貌美,不想就这么放他走,竟是一把把人拉进卧房,咿咿呀呀地唱戏去了。
魏九华一更天才回到宝庆的郭府,临走前把一半的贴身杀手都留在了新宅附近,要他们务必确保无人进入这个宅院,当然,除了秦班主之外。
然而在这些杀手看不见的地底,飞鸿、洛承风、三娘还有施良齐齐来到宝库入口。这个地方已经在上次大案中被改造过,入口前有个半人高的活动围栏,关着的时候可以把沟渠里的污水隔绝开来,打开时污水就会灌入密室。翻过围栏,再往里一步就是一堵逼真的假墙,专门用来迷惑屋里人的,施良熟练地搬开松动的假墙,里头一排排放满珍宝的架子就露了出来。
三娘抢先一步走入密室内,一把把一只黄金酒壶揽入怀中:“这……这么稀罕的好东西!受潮了可不好!”
飞鸿无语道:“黄金怎么会受潮?”
三娘才不理她,又一把抓住一只马蹄金:“好东西,全都是好东西!这个魏九华真是好生富贵!”
飞鸿任由她发癫,和洛承风以及施良一起在架子里翻找。
这么多东西,理应有个名录,也许在名录上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然而翻找半天,除了一干珍品,没找到只言片语。
飞鸿从一个锦盒里翻出了一只玛瑙佩,和自己脖子上的如出一辙,只有纹路不同,一阴一阳。
三娘的眼神定格在玛瑙佩上,呆住了。
洛承风看母女俩眼神不对,示意施良到通道外守着。
三娘看了他一眼,想让他也出去。
飞鸿:“他已经是你准女婿了,没什么需要瞒着他的。”
三娘眼神闪烁。
“倒是您,我的娘亲,你到底要瞒我到何时?”飞鸿满眼哀怨地看向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