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第四条,顾家子女若做出违背道德与法律的问题,轻则剥夺股权,重则除名。
家规第六条,私生子女不能入祠堂,没有继承权,若执意,直接除名。”
听到有人清晰地说出规矩,不禁跟着附和。
“照这么说顾凌宇连犯两条。”
“是三条,出轨,主动离婚,又要进祠堂,数罪并罚,可以直接除名了。”
“顾栖冶说得没错,照规矩他的确进不来。”
当年顾家才成立的时候,规矩有一摞摞的竹简,随着朝野更替,时代变化,规矩简而又简。
若不是顾栖冶这次提起,或许都没人记得了。
顾凌宇愣在原地,一时没说话。
坐在椅子上的两位,互相对视,摇了摇头。
稍显年轻的老者沉声开口:“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栖冶,你也要理解,你二叔是个男人,没有后代怎么能行?
你以后也是一样的。”
顾栖冶听到这是因为,在脑海中对人,想起是谁,语气平静地说:“不进宗祠不是我定的,现在因为他改,那是不是代表,以前的也都可以进来?
叔公,那要不要我帮你把堂姑一家找回来?”
污点被揭露,顾国良脸色唰地黑下来。
当年他只有一个女儿,招了赘婿,但有一天,她女儿带回来一个三岁的孩子,要进祠堂认祖。
那时候顾家没有没落,规矩森严,不仅家族容不下,社会也容不下。
因为这个,顾家被人诟病了好几年,顾国良气到进医院,睁眼那一刻,第一句话就是要把自己女儿除名。
所有人都劝,顾国良咬死除名。
顾栖冶还有些诧异顾凌宇是怎么把顾国良请来坐镇帮他的。
周围人尘封已久的记忆被一点点打开,却没人敢说话,只能在心里嘀咕。
顾凌宇见势不对,立马转移话题反驳:“就算我有错,但你收留黑西陵的人,难道不应该给顾家一个解释吗?
顾家落寞,黑西陵的人逃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