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是真的怕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那崔子成说，只是给莫家一个教训，不会出什么事的。”霓裳哭着说道，“我也没想到他的心思竟然那般歹毒，得了莫家产业还要害人性命！”

莫小山问：“那毒，也是他下的？”

“是的是的。”霓裳慌忙说道：“不仅如此，他连我都想杀掉，幸好我察觉到不对劲，提前逃跑了。”

莫小山又问：“崔子成给了你多少银子？”

“五……五百两。”霓裳又慌忙解释道：“不过那银子我没拿，我只拿了一百两的定钱。”

“是没拿，还是不敢拿？”莫小山盯着霓裳，语气冰冷：“为了区区五百两银子，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莫家五条人命，这血债你偿还得了吗？”

“我知道错了，小山哥哥求你放过我吧。”霓裳哭着哀求道：“这六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日夜饱受良心的折磨，这些年我也过的不容易啊。”

莫小山压抑着愤怒，低声质问：“所以我就该放过你，是吗？”

霓裳身子不停的往床里面蜷缩，一脸恐慌：“小山哥哥，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要永远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一点伤害的，你发过誓的！”

莫小山气急而笑：“这话你怎么有脸说的出口？”

霓裳见莫小山杀心已决，本能的张口求救：“救……”

霓裳刚张口，莫小山猛然上前，一刀划破了她的喉咙，鲜血溅了他一身。

“呃……”

霓裳拼命用手捂着脖子，血顺着手指缝往下流，霓裳一脸惊恐的看着莫小山，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小山面无表情的一刀接着一刀捅向霓裳，一连捅了五刀才停了下来，霓裳早已经没了气息。

莫小山握着刀，站在床前盯着床上的尸体看了许久，转身面无表情的走到李长风：“打我。”

“啊？”李长风愣了下，“你说什么？”

莫小山重复了一遍：“打我。”

李长风神色怪异：“你，没事吧？”

“我说……”莫小山看着李长风认真说道：“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