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爱莎又冲菲尔德笑笑:“您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令人瞩目,我的舅舅好几次都打算出手帮助,您却自己解决了。”
“多亏了战士用命。”菲尔德毫不犹豫回答。
“那也是您的功劳,我带来了十套大叶片鳞甲,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菲尔德不好意思地收下了:“这,这让我难以自处啊,多谢。”
不要白不要,都是金币啊。
“哼哼,我特意帮您要来的,现在甲胄很稀缺呢。”爱莎今天的语气温柔许多,充满了亲和力,一般男人见有美人如此对待自己,恐怕已经沦陷了,她柳眉弯弯,亲昵道,“快和我聊聊战场上的事吧。”
“荣幸之至。”
两人并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
这一幕,好险没把法理得气死。
居然和我内定要娶的女人聊天,很好,你已经有取死之道。
二话不说,法理得蔫坏地走到菲尔德右侧,突然肩膀猛地一撞。
菲尔德被撞了一个趔趄,不由自主地向爱莎扑去,然后“一不小心”,把头栽进爱莎宽广的胸怀里,栽得很深,甚至途中,似乎蹭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很有凸出感。
爱莎惊叫一声,饶是从小受到淑女教育的她,也忍不了暴怒的情绪,当即磅礴的神力涌动。
“尼玛!”法理得眼睛通红,差点发疯。
“这可不能怪我。”菲尔德摸摸脸,爽的批爆,但一脸无辜地嗔怪道:“别推我啊,法理得,这并非绅士所为。”
奶香包真不错,嘎嘎香,嘎嘎软。
“哼。”
爱莎狠狠瞪了法理得一眼,扭头就走。
“不,不是这样的,听我解释!”法理得连忙追上去。
目送他们离去,菲尔德摇摇头,对着手下的士兵说道:“把鳞片甲发给十人长,然后我们也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