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老晖王淡淡地道。
谢听严却也没走,只依旧站立在他的身侧。
老晖王冷冷地道:“有什么想问便问。”
谢听严抬头,“父王早就知道任阳云他们回京了?是何人传递的消息?父王不说也无妨,总能审出来的。”
昨晚负责监视他的暗影卫消失了,这书房里残留血腥的味道,又没有打斗痕迹,想来是一招毙命,他大概能知道是谁出手。
老晖王眼底迸发出狂怒,“尽管杀,如今不死,日后也是要死,最好是全杀光了,也省得你再拿他们来要挟我,我也正好一头撞死了事。”
谢听严叹气,“父王非得这样说话吗?儿子没有恶意,只是想问问,您说了,不就没那些事了吗?底下的人也省得遭罪。”
老晖王抡起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怒道:“我看你这张脸皮是真是假的,怎地这般无耻?我跟你母亲怎么生了你这孽障?”
这巴掌,谢听严不躲不闪地受了,神色未变,“父亲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便说吧。”
他说着,扬扬手,便见有两个人拖着十三叔进来。
十三叔人已经昏迷,一张脸肿得都烂了,嘴里不断淌血,双腿呈现出奇怪的姿势,一只在前一只在后,显然双腿都断了。
老晖王的呼吸顿时便重了,巴掌落在谢听严脸上的力度也加重,“逆子,你从小便是在你十三叔的肩膀上长大的,你敢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