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黑衣人们立刻散开,各自忙碌起来,准备着接下来的行动。
而陈云天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某个重要的时刻。
酉时的钟声悄然敲响,从张港村落里,缓缓走出了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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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身上冒出了鸡皮疙瘩。
即便是素来镇定的陈云天,他的身体也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村落的传说,实在是让人闻之色变。
张港村落,如今只剩下张老爷子一人。
那时候,他还没有回到天门张家。
这个村落,仿佛被时光遗忘,又有点像那传说中的封门村,充满了神秘和诡异。
“那个人……真的是从张港村落里出来的吗?”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低声问道。
“你看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几十年前的款式,简直就像是直接从那个时代穿越而来。”
另一个人回答道,眼中满是惊恐。
“张……落花洞娘娘,你…你好。”
陈云天牙齿打颤,哈出的寒气在空气中凝成白雾,他努力忍住内心的恐惧,颤巍巍地向站在面前的人影打招呼。
对方似乎是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但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是清脆的女声:“不好玩……”
这时,我才看清楚,走出来的确实是个小男孩。
他的面容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深沉。
尽管是个小男孩,但他的声音却如同银铃般清脆,充满了女性的娇媚。
就在这时,之前议论他的那些人突然一个个倒在了地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
即使是陈云天,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如纸。
紧接着,小男孩身上突然喷涌出一阵雾气,乳白色的雾气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雾气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花瓣在飘舞。
雾气渐渐散去,小男孩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清脆的女声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周围的人们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仿佛连天空也被寒意侵袭,纷纷扬扬地洒下了雪花。
然而奇妙的是,我却并未感受到一丝寒冷。
我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一位卸岭小弟,却发现他已经被冻成了冰雕。
雪花轻轻飘落在他的发梢上,他的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像。
我试图摇摇他,但他的身体已经僵硬,没有任何反应。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喃喃自语。
“咦,你怎么没啥事儿?”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出现在我身边,只见那小女孩:
银窠高耸项围圈,花帕红绳正斗妍。三尺布裙遮不住,一双赤脚似飞仙。
我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只手把我拉了过去,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云天。
“张翠翠娘娘,别玩了。我们有事相求……”
陈云天开了口,他打算利用这个落花洞女来测试那些被赶过来的死刑犯和白谢两家要加入新堂口的人。
陈云天的爷爷时代,家族中还保持着一种古朴的信仰,那时堂口只有两个,一个是敬奉天,另一个是敬奉地。
这两个堂口见证了家族的兴衰,也承载了无数的故事与传说。
随着时光的流逝,陈云天的爷爷发现天地两堂的势力逐渐壮大,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难以驾驭。
为了平衡家族内部的势力,他决定请回以前卸岭天堂的张老爷子。
那时的张老爷子年仅15岁,正值少年时期。
湘西地区的民风彪悍,崇尚气节,不畏生死。男孩们在满12岁时,就会被赋予一把锋利的刀,并离开家园去闯荡世界。
他们遵循着一项古老的规矩:刀出鞘,必见血。
若刀不见血,便不能回家,不能休息,哪怕杀不得人,也必须劏猪宰牛,让刀刃染上血腥。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少年们还要离开家庭,加入土匪行列。
这在湘西,叫做打生意。
湘西土匪多,卸岭就是一个土匪窝。
张老爷子出身于张家走地仙的传承,加入卸岭也不足为奇。
然而,与其他土匪不同,张老爷子更倾向于行医救人,而不是从事盗墓活动。
他对倒斗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总是尽可能地避免参与其中。
几十年前,卸岭的土匪们与普通的土匪并无二致,尤其是地堂的陈三麻子。
陈三麻子是个好色之徒,常常掳掠附近村庄的美女村妇,让村民们生活在恐惧之中。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张老爷子加入了卸岭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