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言说着对律师道,“今天的事既然和解不了,那就让警方查。乔女士的伤害罪,也必须要追究!”
从黎姝言的反应看,她好像并不怕目击者。
乔时念冷呵了一声,“我奉陪到底。”
见状,霍砚辞也没有继续和黎姝言往下掰扯,而是告诉自己的律师,事情交由他全权负责跟进。
之后乔时念做了笔录,叙述了事情经过。
因小刺需要被送去做鉴定,只能暂留警局。
走完相关的程序,时间已是不早,乔时念和霍砚辞出了警局。
霍砚辞开了车,他让乔时念一起走。
乔时念也没有矫情,坐上了车。
上车后,乔时念给霍雨珊打电话报了平安。
霍雨珊自然是高兴的,表示她回明月苑等她。
挂掉电话,见霍砚辞沉默未语,乔时念对他的赶来表示了谢意。
“农庄的事,你根本没有找到目击证人,你刚只是想诈黎姝言吧?”乔时念了然地问道。
依照霍砚辞的个性,如果真有人证,怕是早带来了警局,而不会任由黎姝言哭着喊着冤枉。
听言,霍砚辞并未否认,他道:“我派人仔细排查了几天,当天农庄也有不少人,却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这事本身就很蹊跷。”
霍砚辞本想出其不意地诈一下黎姝言,结果黎姝言十分镇定。
可见黎姝言是早有防备。
“你今天不该来,也不该替我查那些事。”
乔时念道,“黎姝言有很大可能,是因为你而针对我。”
霍砚辞蹙了下俊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在明知道你有麻烦的情况下,还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