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乔时念记起昨晚请霍砚辞吃饭的事,也记起了她对他的算计。
还有那个身材姣好的女人。
心里泛起闷闷的感觉。
乔时念甩了甩头,打算从床上坐起去喝杯水,一动却感觉自己身体有些酸疼。
特别是手臂和大腿根部,疼意得尤为明显。
像……上次她中致幻剂醒来的感觉。
与此同时,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钻入了脑海,乔时念心一紧,赶紧掀开了被子。
她身上穿着内衣物,皮肤上也没有什么痕迹。
乔时念不太放心,她忍着酸胀,下床走去了洗手间。
镜前,她的头发凌乱,脸色还得过去,身上大部分地方没异常。
但颈脖处隐隐有些红痕,极浅极淡,不仔细看较难发现。
乔时念拧了下秀眉,走到了房门边,门锁没有被损坏的迹象。
屋内看了看,也没有男人的物品。
打电话问前台,对方确认没让人开过她的房门。
霍砚辞那么醉又中了药,总不至于凭空出现在她房间。
所以,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喝了加料的水,药效过强,做了一场有颜色的梦?
脖子上的浅痕是水瓶压出来的?
四肢的酸胀是醉酒后遗症?
纵使可以这样解释,乔时念还是有些疑惑。
她只有过一次没什么印象的经历,可身体的不适这么真实,能是梦?
如果不是梦,那男人是霍砚辞吗,他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要离开?
他一直说要追回她,两人要有了关系,他留下来不是更正常?
脑子有点乱,乔时念用手捂住了头。
而这时,外边闹哄哄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