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乔时念问。
“都可以,”霍砚辞道,“和我分享一下近况?”
霍砚辞离得她很近,一说话乔时念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声带的振动,以及他唇上的温度。
乔时念心里越发烦闷,她冷呵一声,“凭你的能力,要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用我分享。”
霍砚辞稍默了下,将头抬了起来,“念念,如果今天为你受伤的是莫修远,你还会这样冷漠不耐么?”
闻言,乔时念扭头看向霍砚辞,正好与他的墨眸对上。
看着他眸光里微闪的痛色,乔时忍不住嘲弄道,“霍砚辞,你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
“我早告诉了你,对你没感情了,我会往前看。我心里有别人是迟早的事!”
霍砚辞眼里的痛涩更浓烈了几分,“哪怕莫修远忘记了你,你也要等着他?”
“我的感情问题与你无关。”
乔时念道,“霍砚辞,你现在确实比以前尊重我,对我的事也上心了,但你做了这些,我就应该忘记以前的伤害,重新接受你吗?”
“为什么不行,念念,你为什么就要给我判死刑。”霍砚辞的语气中有不解和隐隐的委屈。
霍砚辞低声下气了这么久,她却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心里难受也是正常。
乔时念轻呵了一声,“因为你再怎么改变,骨子里依旧是个霸道强势的人,若你心里那份愧疚过期,或是所谓的喜欢变淡,你就会恢复成以前的你。”
霍砚辞的俊脸变得黑沉了几分,“你的意思是,我这段时间所作所为,都只是在装模作样,为的也只是让你回头?”
乔时念道,“我只是在分析事实。你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所向披靡,如今却在感情上受了挫,而且我还是你曾经的舔狗,你想要证明自己也不是没可能。”
“霍砚辞,你今天替我受了伤我很感谢,但以后别再管我的事了,被人一直盯梢也不是件好受的事。”
闻言,霍砚辞从喉中淡嗤了一声,黑眸继续沉沉地看着乔时念,像是想把她的心给撕开,好好看清。
乔时念无惧地回瞪着霍砚辞。
她的话听上去是有些不识好歹,霍砚辞赶去帮了她,她还不感激。可如果霍砚辞不是像盯霍父那样派人看着她,又怎么会及时知道她的情况。
相互较劲了几十秒,霍砚辞的电话响了,看了眼来电,他的神色明显肃冷。
这时司机已降下了车速,他们到达了就近的医院。
“掉头,回集团。”
乔时念刚打开车门,却听到霍砚辞朝司机冷冽地命令。
“你不是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