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依依的话,霍砚辞又看了眼一脸冷色的乔时念。
他没有回应白依依的话,但从座位中起了身。
霍砚辞一离座,白依依便也跟着站起。
“时念,傅小姐,失陪。”
白依依嘴里道着歉,眼底却分明闪过抹讥讽,仿佛在炫耀着什么。
想到被害流产那天,白依依也露出过类似的神情,乔时念心中恨意腾出,手心也紧紧捏起。
傅田田看出了乔时念的恨怒,赶忙劝道:“别理她,她就是借着傅砚辞在这儿,想挑衅你。”
“啊!”
傅田田话刚落音,乔时念抓起桌上一杯茶就朝白依依泼了过去!
白依依发出了一声惊叫。
瞬间,白依依的脸和头发上沾满了茶渍,褐色的茶水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衣服上,水渍浸开,十分狼狈。
泼水的动静引来了周边几个食客的注意,已经走到前边的霍砚辞也回过了头。
“时念,你为什么要泼我!”白依依不敢置信又十分委屈地问。
乔时念放下杯子,冷道:“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想泼就泼了,还要什么理由?”
霍砚辞已走到了她们身边,白依依抬着一张狼狈不堪的脸,可怜楚楚地道:“砚辞……”
“霍总,是白依依先挑衅的乔时念,你可别想怪责她!”傅田田出声警示道。
“傅小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我连话都没有说……”白依依委屈不已。
见状,乔时念冷笑了声,扭头打算走人,手却被霍砚辞拉住。
“你想干什么!”
乔时念眉眼间全是冷意,“要替她主持公道?我就是故意的,我只恨这茶不是滚的,没能烫死她!”
霍砚辞幽深的眼眸看着她,问道:“你有没有烫到手?”
“……”
不止白依依愣住,乔时念也一整个愣住。
霍砚辞他脑子没问题吧,她刚刚泼了白依依一身茶水,他居然没有指责,还问她有没有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