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嘲弄道,“听你这语气,好像有点不乐意?怎么,临到离婚了,又突然舍不得离了?”
霍砚辞冷瞥了她一眼,“乔时念,这话问出来,你自己信么?我不过看不惯你利用霍太太身份这样大做文章而已。”
说完,霍砚辞沉着脸,赤裸着上身走去了浴室。
纵使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乔时念的心底还是会不自控地有一丝失落。
如同昨晚霍砚辞疾步如风地抱走受伤的白依依时一样。
明明在那一秒前,他还神情自如地说白依依的事跟他无关。
她也因为他的话又生出了一抹期待。
而马上,他就给了她一击。
床头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乔时念拿起一看,是涂雅丽。
“时念,你昨晚没事吧?”
乔时念揉了下有点胀疼的太阳穴,“事是没很大事,但是醉酒的感觉不好受,看来我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酒鬼。”
涂雅丽笑了一声,“我打电话是告诉你,茗茅的新品销售额爆单了,现在网上对我们的评价很高,也有不少商家主动要跟我们签约合作。”
“真的吗?”这对乔时念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她昨晚睡着前,网上还只有对她“买醉”冷嘲热讽和看热闹的,虽说她是将计就计让人把注意力看向她手中的酒瓶。
但这只是计划,最终结果会怎样,无人敢保证。
眼下得到准确的消息,她自然开心。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成果,“你在茗茅么,我过去找你。”
“行。”
挂掉电话,乔时念看到有好几个未读消息,有傅田田发的,有舅妈发的,都在问昨晚的情况。
乔时念简单地回了信息。
在隔壁房间洗漱完,又在化妆台前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乔时念拿着包包下了楼。
霍砚辞已穿戴整齐坐在了餐桌边。
“太太,你起来啦,你……身体还好吧?”
王婶边问还关切地打量着她。
乔时念以为王婶问她醉酒的事,“放心,已经没事了。”
王婶说:“那就好。我给你和先生煲了些补身子的汤,特别是太太你得多喝一碗,这种事女人总是吃亏一些。”
乔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