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先生哈哈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不错,这霁云盟之所以冤枉你,实在是知道你药方的人较少,今日我叫他们将药方广泛传开去,此为第一步。
“此后,我还有不少步骤,定能将兄弟你的冤屈洗去,咱们便等着瞧吧!”
金琨愧道:“为何先生不事先与我商议?若我们集思广益,或许先生犯不着将身份公布,今日的代价实在是太大啦。”
弈先生抚着他的肩道:“反正我也一年多未回门派,天门派那边早就不好交代了,干脆叛了出来,再也不回去便是。”
他顿得一顿,又正色道:“将这身份公布,是我早已谋划之事,若非如此,他们也绝难信我。
“若我真要与你商议,你定要阻我,今日之事便难以圆成啦。”
金琨一时接不上话,只默然无语。
弈先生催促着几人赶了几里路,直至弯过了一处田间,忽然又懊恼道:“哎呀呀,鄙人有一要事忘啦,
“我得赶紧去一趟,你们先行回到分舵,不必等我。”
金琨道:“我们随你一同去便是。”
谁知弈先生早将马儿掉了头,奔出数十丈远,金琨疑道:“他何事那么着急?”
一旁范莽也纵马追出,叫道:“先生只身前去,定不安全,我陪他去即可,你们回吧。”
金琨既知弈先生有范莽守护,也就放下了心来,这才与薛倚一同朝分舵处行去。
范莽一路急追,三四里后,终于将他追上。
弈先生回首一望,道:“是你来了?也罢,只要不是金兄弟来便可。”
范莽疑道:“先生何事这等神秘,连金兄弟也不能晓得?”
弈先生笑道:“你随我来便知。”
二人策马又奔得几里,终在一山脚处,追上了此前那几十帮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