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要投了进去,那霁云盟便不敢再来追杀我们了。所以投这明夷帮,便是我们大伙儿探讨了多日的决议。”
那范莽也拿着酒碗又与金琨碰了一碗,说道:“这狂阳只是他们霸道方面的其一,这其二嘛,他们用人实在是有太大的问题。”
金琨问道:“什么问题?”
邢德业道:“在我天目派之中,范莽的功夫绝不比那运日长老差,但是他一身的好功夫却得不到重用,
“每天只安排他做些打杂的事情,这便是怀才不遇了吧。”
秦志涛也道:“是以我们这些自恃才华颇高的弟子也叛了出来。金兄弟,别看你在钓鱼城中立了那么多的战功,
“但你大师兄在一线天所曝露出来的事,对你青原派定有莫大的影响。
“是以即便你军功再多,但你出身于青原派,以后非但得不到晋升,还恐被他们四处压榨。”
范莽在桌上猛地一锤,说道:“金兄弟,咱们可不能受他这等鸟气。”
金琨暗忖:“我青原派就被董邦莠抢占了掌门,如此恩将仇报的小人居然能做掌门之位,霁云盟在知人善任之上实在是没有造诣。”
他今日当真是大开了眼界,便是有再多的怪事也见怪不怪了,只说了声:“多谢秦大哥提醒”。
其他几人均是摇头而叹,过得半晌,这范莽再道:“霁云盟其三的霸道,也是我那死去的兄弟说与我的。
“他曾与我说道,钓鱼城的守军其实已经够用啦,这座城池坚守了二十余年,早就是固若金汤,根本用不上什么义军。
“可不知为何霁云盟每年还要派去那么多盟内的兄弟,今年更是派了五千人之多。”
甘真也道:“我也觉得这派遣义军实乃画蛇添足。便就说今年吧,围绕城池的守卫之战,
“义军和守军可从未尝过败绩,他们守军自行坚守,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