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抢白道:“玉铉分星掌!我爹会使!师父,今日我们就学这门功夫吧!”
火劲摇头道:“这可不成,咱们青原派的玉铉分星掌,需以强劲内力做为根基,若根基不够,不光无法练成,还极易走火入魔。”
金琨急道:“那可怎么办?”
火劲道:“想要学祖师爷的绝技,先得学会创派祖师所创的阳明掌。
“待阳明掌火候充足,有一定内力根基之后,历代掌门还要考验弟子的德行高低。
“若弟子的德行俱佳,便可将玉铉分星掌倾囊相授。若德行有亏,哪怕其内力了得,也不得传授于他。”
又道:“如今的晚辈当中,学会玉铉分星掌的,就只有你大师兄董邦莠刚涉猎一年而已。你爹可曾教授于你?”
金琨摇头道:“不曾,爹只教给我金家拳,青原派的功夫他从不教我,师父,这又是为何?”
火劲颔首道:“那是你爹严守门规,我派祖师有训,凡本门功法,均不可私下传授,哪怕是至亲之人也是不可。
“只有如此,别门别派就没法窃取我派的功法,你可得把这规矩记住了!”
金琨恍然道:“原来如此,是我误会我爹了。”
金琨父子相依为命的十年里,相互照拂有加,金琨的孺慕之情远比海深。
金思农万事都依得金琨,唯独金琨缠着要学青原派的功夫,金思农却次次都严辞拒绝。
是以金琨这心结埋藏了数年之久,直至此时才得以解开。
火劲再道:“琨儿,不论师弟教了你什么功法,都要给我忘得一干二净,不许再练,直到你纯熟掌握我派掌法为止。”
金琨一凛,不忿道:“为何啊师父?”
火劲道:“我教授功夫一向如此,不必多问,你能否遵从?”
金琨心有怒气,但觉这师父恁地霸道,好不讲理,叫道:“我爹给我留下的东西本就不多,金家拳又是我自家的拳法,如何练不得了?”
火劲道:“我入室弟子无一例外,均把之前的功夫忘个一干二净,从不习练,这才能从我派的阳明掌练起。
“琨儿,你到底是要继续练你那金家拳,还是练我青原派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