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用他那沾满污垢的长长指甲捋了捋胡须，煞有介事道：

“哎呦，鬼市的东西只卖人，不卖鬼啊！”

听到这话，姜言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制止了鬼新娘，这可能是鬼市隐藏的规则之一，刚刚自己差点就触犯了这一规则。

不过，他也对此感到好奇：

“为什么？如果卖给鬼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老乞丐嘿嘿一笑，晃身转到姜言面前，看着酒肆内那只发黄枯手道：

“如果卖给鬼，里面这只鬼就会出来，你的这只鬼就会进去哩！”

“噢？竟然还有这么个说法……”姜言听后眉头轻挑，对于这个如此奇怪的规则也感到有点意外。

如果鬼新娘拿了那杯酒的话，可能就会被这个酒肆困住，同时酒肆里那只鬼会被放出来。

而那只鬼见自己酒肆被夺去，不用想也知道会触犯它的杀人规则，到时候他们就会面临厉鬼的袭击，而鬼新娘又不在身边，结果可想而知。

想到这，姜言不禁感到有点后怕。

不过，冷静之后，他也觉得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因为鬼市的规则想束缚鬼新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个小小集市，里面问题大着呢！后生小辈，乖乖回家，不要到处走动。不知天高地厚，是要吃亏滴！”老乞丐捋着胡须，语重深长道。

然而，姜言听后却神情凝重，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忠告，现在他更感兴趣的是这个老乞丐。

这老乞丐显然是人类意识，人类意识死后的记忆不会增加，但他又怎么会知道厉鬼的存在？

除非，他生前就见过鬼，或者是一名御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