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从前是,可现在没有了。”
春熙边抹泪边说道:“小姐派我给一位穷书生递书信,我怕小姐犯错,便将书信给扣留了,没想到小姐她知道后,竟将我赶到了杂院。”
周锦良闻言,眉头蹙的更紧了。
“起来吧,你确实是为了她好,让你受委屈了。你也别在杂院了,这样吧,我将你安排到老夫人身边伺候着,怎么样?”
春熙闻言面上一喜,她赶忙给周锦良磕头:“谢老爷,谢老爷。”
她刚站起,就被来到身后的周清禾扇到了脸上:“狗奴才,我留你在周府,就是让你在背后编排主子的?”
春熙满脸委屈,赶忙跪下:“小姐,我没有…”
周锦良斥道:“禾儿,住手。”
他瞧了瞧四周都是下人:“随我进书房。”
周清禾随着父亲来到书房,赶忙跪下:
“女儿愧对父亲,女儿心里已有人,求父亲成全。”
周锦良很是气愤,但想到自前些年妻子病逝后,女儿身边没有母亲教导,他这个父亲还时常忙公务,又觉得亏欠。
而女儿又不是个胡闹的孩子,兴许她看上的那人也不错呢。
“起来吧,你与父亲讲讲,他是哪家公子?”
周清禾见父亲愿意听她解释,站起身道:
“父亲,他虽不是京城的哪家贵公子,但他是个很有文采之人,人品也很是不错,他与父亲很像,都是十年寒窗苦读,一路靠自己考上来的…”
周清禾抬眸,突然看到了,父亲书房中挂的几幅画,落笔“砚之”二字时,瞬间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