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姑娘就是心善,这几日都在找那位穷书生,说是要报恩。
报恩什么时候不能报,用的着起这么早嘛。
她怎么瞧着,她们家姑娘像是瞧上那位公子了呢。
这可不行,那位公子虽长得一表人才,但是配她们家姑娘还差得远,除非他能考上状元。
春熙不情不愿的提起篮子,篮子里是周清禾这几日准备的吃食、笔墨纸砚和灯具蜡烛等等,一些科考所需,贡院中能带的进去的东西。
走到半截,马车便停了,马夫道:“姑娘,前面路堵上了。”
周清禾吩咐道:“春熙,我们下马车走过去。”
周清禾走了一路,找了一路,终于在贡院门口找到了云知砚。
当看到云知砚时,她有些不敢认了。
怎么这位公子穿着打扮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只身上那身狐裘看毛质,怕也是价值千金。
而云知砚穿这一身确实也很扎眼,原因是,谁都不像他穿的这般厚实。
有人心中暗骂他,是不是有大病,这天气用得着穿这么厚吗,何况是个男儿家,有这么怕冷吗。
周清禾看到云知砚与旁边的姑娘有说有笑时,更是踌躇不前了。
同时,春熙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有些替周清禾不值:
“姑娘,你提前几日为他准备考试所用,但人家穷小子已经攀上高枝了,你看他手中提的考篮里满满当当的,怕是比我们准备的东西还要好。”
“是啊,怕是他已经有了。”
周清禾喃喃道。
但公子那日帮她是事实,即便公子有了,她也应该将自己的一番心意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