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谦冷声道:“你身为石桥县县令,手握权杖,不思为民造福,反而成了强抢民女的恶霸,你这等行径,实乃官场败类,你就不怕传出去令百姓唾弃吗?”
在云知谦进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孔县令将梅书语抓来是何意。
孔县令已有妻子,将梅书语这么好的女子绑了来无非是想占有她,而又不能给梅书语名分。
云知谦瞧着大腹便便的孔县令,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别说做妾了,即便是娶梅书语做正妻,他配吗?
云知谦越想越气,手劲越来越大,险些将孔县令的脖子给割破了。
孔县令见云知谦这样,反而笑了。
他用手肘顶向了云知谦的肚子,趁着云知谦一时疼痛转移注意时,孔县令已经逃出了云知谦的控制。
云知谦不过一个文弱书生,哪能比得上孔县令的力气大,孔县令反手就将云知谦给控制住了。
“这小子敢闯县衙,胆子倒是不小,将他先绑起来吊到树上打。”
衙差们暗暗替云知谦担心,但孔县令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从,只好先将云知谦控制了起来。
有个衙差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云知谦身上,偷偷跑了出去。
他是杜捕头手下的人,他盼望着杜进办差能早点回来,不然怕是今日云知谦要交待在这了。
云知谦挣扎着,往地上碎了一口:“呸,你这狗官,不为民做主,反成民贼,你做的事天理难容,你会有报应的。”
这时梅书语用力挣脱了绳子。
云知谦本就将她手上绳子解了一半,她又费了些力气,将手上的绳子解开,将她嘴上塞的东西拿掉,又将腿上的绳子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