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风嫌他俩碍事,把人赶到院子里打去了。
康子爬上爬下又找了一通,依旧一无所获,他靠着香案摆摆手:“不行了,我感觉腰都快废了。”
这座寺庙虽然不大,但这些金身一个个都不小。
“等事情了结了,每天给你炖乌鸡补补。”唐文风一边屈指敲着弥勒佛的肚子,一边说道。
康子呆了下:“乌鸡汤不是给有身孕的妇人补身体的吗?”
“啊,对啊。”唐文风抬起头看他,“你这不比身怀六甲的妇人还虚吗?”
康子泪奔:“大人,我不虚,一点儿不虚,我这就继续找。”所以求别毒舌。
“哎哟!”
撑着香案借了下力的康子大叫一声,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掉了下去。
“碰——”
人掉下去后,那块板子再度翻了过来,严实合缝看不出半点端倪。
“快!康子刚刚是碰到哪儿了?”唐文风着急。
那小子年纪不大,莽莽撞撞的,可别一个人在下头出什么事。
一群人飞快围到了香案前,七手八脚四处摸着。可是那块地板却再没有一点动静。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不开了?”王柯气的用力捶了一拳香案。
外面架打到一半,听到里头吵吵闹闹赶紧进来的关起和卫冲张嘴还没来得及问出“发生了什么事?”,就再度步了康子的后尘。
只不过因为他二人站得比较近,关起掉下去的时候,反应极快地拽住了卫冲的裤子。
卫冲猝不及防被拽倒,面朝下趴在地上,腰间的裤子吊着快二百斤的关起,发出嚓嚓的哀鸣。
“你他娘的快撒手!老子裤子要裂了!”他可不想光着腚去打架!
“草!你当老子多稀罕你这条裤子?”关起暴躁的声音响起,“这下头黑咕隆咚的,鬼知道有多高,有没有陷阱!”
“草草草草!”
唐文风他们正找绳子准备把人先拉上来,就听见关起又是一连串大骂:“什么下流玩意儿就敢摸老子的屁股!信不信爷爷弄死你!”
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关将军,是我,康子。我不是故意的。”
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