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许满仓,许满仓所说的一切,仇津也并不完全相信。
因为他有一半的北狄血统,去了一趟北狄,平安无事的回来。
若是许满仓倒戈了,投靠了北狄,回来做了探子,仇津也一点不意外。
陶陂见仇津没有说话,在那深思,也不打扰他,自顾自的倒了两杯茶。
“仇将军,我知道我口说无凭,你与吴副将相交多年,一定会更信任他。”
陶陂喝了口茶,叹息一声:“只是北狄大军进攻在即,实在耽搁不得。”
“对边境,仇将军你比我有经验,若是不信本将的话,仇将军自可去查,只是大战迫在眉睫,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
仇津连忙抱拳:“大将军说的是,先应对眼前。”
陶陂慢点点头,又跟仇津商讨起军备事宜。
并且让仇津守城,他带兵出城迎战,这一决定,让仇津对大将军的怀疑也少了许多。
“大将军,还是属下带兵迎战吧,大将军统领大军,不能以身犯险。”
陶陂轻轻笑了笑:“我怕仇将军担心,毕竟人言可畏。不过你也不必担忧,本将自幼习武,十五岁从军,对上北狄人也有一战之力。”
仇津被陶陂这番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倒好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仇津领兵多年,出身也不低,倒也不至于被陶陂区区几句话就打消了怀疑。
“大将军,属下请战,出城迎战,配合骑兵伏击之事,就交给属下吧。”
仇津断定,哪怕陶陂真的有诈,也不敢像对吴玉峰一样对他,因为他跟吴玉峰不同。
仇家世代为官,虽都是武将,但在朝中,在军中也有不小的话语权。
陶陂深深看了仇津好一会儿,站起身,递给仇津一杯茶。
“好,仇将军既然信我,那就由仇将军出战。”
“边军以及虎州将士,仇将军可随意调遣。”
两人举起茶杯,陶陂露出笑意:“先以茶代酒,待大胜之日,陶某再亲自设宴,跟仇将军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