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里之后,立刻命人散步谣言:就说袁绍甚是无耻,暗杀之际被识破后,变得恼羞成怒,竟然要带领兵马去南面送死!”
“同时,通告冀州境内所有士族之人,只要主动在战前将书信交于我戏煜,我戏煜承诺,往后定当保护他们原本之利益与地位,保证寒门士子与平常百姓绝不夺走他们之利益!”
“喏!”
赵云与黄忠立即站起身,黄忠却补充道,“主公,我这把正好清一色龙七对,你这就要放炮给我了啊!”
“老黄,如今就要打仗了,你怎能如此玩物丧志呢!怎么可以这样,真是过头了!”
戏煜忽然沉声道,“传我令,从今日起,军中一律禁止玩麻将,所有人即刻起抓进时间搞好各项训练!”
“啊这,大人,你这……未免过分了吧!!”黄忠有些不服道。
此刻,他甚是难以置信,这一把要是戏煜放炮给他,那他至少收入二十金,可就戏煜这么一句话,二十金就彻底没了?!
“呵呵,黄将军,区区一把龙七对,何足挂齿,你若是在战场多杀几人,这点小钱自然很轻松便回来了。”正在旁边吃大饼的典韦,笑着对黄忠说道。
“这哪里是的事情吗?这把分明就是我赢了啊!”
“胡说八道!”戏煜踏步就朝外边走去,“这把都没打完,你怎么就赢了?”
“等待这次战事结束,回来我们接着打!”
“大人,你倒是说的轻巧,回来再打,我……何时受过如此委屈……”
如今黄忠也算年纪大了,且家中有儿子需要养育,他这儿子经过几年的锻炼,如今身体特别优秀,射箭之术与剑术,乃至马术的水平,如今就要赶上黄忠。
只是,他儿子如今还未真正上过战场,目前人还在许昌。
黄忠早有打算,待此次北方战事结束后,便可将他儿子招进来。
如此一来,黄忠有时便与老财迷无二,他总以为手中更多钱才稳妥。
毕竟,如今天工院与工匠院的神兵利器,都需要大量钱财才能买到手,就算不买成品,也至少需要购买制造这些物件的原材料。
戏煜甚是高兴的走在前面,立即派人前去散步关于袁绍之消息。
自进入到乐陵郡之日起,一个个步步为营的策略总算可以实行了,正如曹操当初所言,戏煜最好的部署,乃是留给清河派与颍川派等谋士竞争之资本,并且还留给其余士族投降之空间。
……
就在袁绍二十万大军来到黎阳之际,冀州后方却出现巨大动荡。
士族阶层之人,纷纷向乐陵郡送去书信与书简,表示愿意归降。
离乐陵郡最近的清河境内也在其中,清河境内大大小小士族均送去书信表示愿意讲和,此举让袁绍的宗亲之人清晰的感觉到这些士族是多么迫不及待想要投降。
倘若放任此举就此发展下去,不许多少时日,整个冀州很快就会彻底沦陷。
如此不利之事,平阳的袁谭与鞠义立即坐立不安了。
如今,平阳城内满是堆积如山的公务书简,以及各种军情军报,全都摆在了袁谭的案牍上。
此刻,袁谭面色铁青,坐在案牍之前,这些时日,在与赵子龙对战几番后,年轻的袁谭身上那股戾气算是磨没了。
这些时日以来,袁谭收敛了很多脾气。
经历几次与赵云交战后,袁谭手下得力部将,均在几个回合内便被赵云所斩杀,如此一来,吓得他们没胆量迎战。
本想偷袭几次,可都已失败告终,并且损失惨重,如此寸步艰难之战事让袁谭及兵马如同被人牵着鼻子走,几次偷营也损失惨重。
从战事开启,袁谭就没完全掌握一次主动权。
毕竟,在戏煜与赵子龙之捉弄下,袁谭每日惶恐不安,更是还得忍受来自后方父帅袁绍之责备谩骂。
“鞠义!”
此刻,袁谭沉声道。
“今晚,你我便带着兵马出去,与戏煜拼了!”
“咱们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直接打到乐陵郡,占据黄河济水两岸,如此一来,便可封锁住来往青州之地,让正在冀州境内的戏煜变得无家可归。”
闻言,鞠义脸色甚是阴沉,摇了摇头,说道,“您……想法未免过于简单,如今这整个黄河线上,我们何处有过一次胜利,如今,军心甚是涣散,我们毫无解决之办法。”
“可再反过来看曹操与戏煜之军,皆是步步为其,逐步攻取,表面来看,曹操这几月在黎阳未有寸功,可实际上,正是曹操在此,黎阳才倍感压力。”
“如此,幽州兵马在几月内根本无法动弹,因此我们才陷入被动之中,依末将看来,如今,最好的办法乃是等待曹操后方出现问题,才是我们进攻之时。”
“曹操后方为何出现问题,且要等待何时?难不成,如今我的话,对你而言,不管用了?”袁谭甚是不悦,脸颊抽动了几下。
鞠义顿时愣住了,心中些许苦涩。
您的话……为何管用?!何时管用?!
我跟随你父帅多年,拥护他做冀州牧,让其拥有如今之威望,如此功绩,少有人能与我相比,可你一个小辈,来平原之久,却从未以叔叔之礼待我。
我好歹那是你父亲之恩人,也是你袁家之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