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这取决于我被起诉的次数。”范德比尔特想了想说道。
“专门为我服务的律师事务所,每年的咨询费是3600美元,不过咨询费只是其中的很小一部分支出,律师事务所的收入上限很高,他们的收入取决于当年为我打赢了多少场官司获得的提成。
从1829年起,我是整个纽约地区被提起诉讼最多的人,这个记录至今没有人能够打破。”
梁耀心里大概有了底,能为范德比尔特这种美利坚顶尖富豪服务的律师事务所,想必就是这个时代顶尖的律师事务所。
“具体待遇就就参照为你父亲服务的律师事务所。”梁耀对科尼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先生。”
科尼点点头,同时还不忘对梁耀说道。
“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自从克拉克成为我们家的女婿之后,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官司都是克拉克负责的,克拉克为父亲打官司可不收钱。”
言毕,科尼笑着挪步离开了。
“这点钱你也省?”
梁耀有些惊诧地看着范德比尔特。
他现在甚至怀疑这厮到底是不是为了省下每年的律师费,才收了克拉克这个律师出身的女婿。
范德比尔特和他说过克拉克是他的得力助手,现在或许可以再加上一条:不用付工资的得力助手。
“克拉克的业务能力很强,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律师。”范德比尔特笑道,
“科尼在你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他为我做事情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勤快过。”
“因为我给科尼发工资。”
梁耀不假思索地说道。
“收购铁路公司之后,我打算让威廉也锻炼锻炼。”
范德比尔特望着远去的科尼说道。
“我想这会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梁耀如此评价道。
以威廉的能力,足以打理好铁路公司,当然,前提是他们父子二人能够放下彼此间的隔阂。
就在此时,梁耀注意到几个衣着考究的人结伴登上了刚刚停下不久的火车。
其中一个人好像是之间在港口上见过的前纽约州州长菲什和现纽约州州长亨特。
菲什和亨特都是纽约州的名门子弟,能和菲什、亨特在一起的人,其身份自然也不会简单。
“菲什和亨特州长身边的人是谁您认识吗?他们的身份似乎不简单。”
梁耀指了指菲什一行人询问范德比尔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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