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记得伊丽莎白和他说过,她们兄妹每个月的零花钱不过十几美元。
当然,十几美元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格里芬的士兵一个月军饷才八美元,东部普通工程师的月薪也不过是15美元一个月。
但是在物价奇高的加利福尼亚,十几美元真的就只是零花钱了,十几美元在加利福尼亚的购买力十分有限,仅仅只能勉强维持一个人在加利福尼亚比较拮据地生活上四五天。
“我想这是伊丽莎白替我向父亲求情求来的。”科尼抹了抹眼角继续说道,“你的美洲银行又不能兑换花旗银行的美元汇票,我只能去赌场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收花旗银行的汇票,最后是斯坦福那个吸血鬼用6000美元的加利福尼亚金币兑换走了我那张一万美元的银行汇票。”
“斯坦福那家伙够黑心的。”梁耀忍不住感叹道,随即他指了指报纸上房屋坍塌的新闻告诫科尼,“只要你不耽误在我这里的这份工作,我不反对你开建筑公司,但我不希望你的建筑公司出现在报纸上的负面新闻里,明白吗?”
能学着他开建筑公司,说明科尼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说明他的脑子也不笨。
“我巴不得给您打工呢,给您工作,能学到的东西比在商业学校多多了,目前我的建筑公司规模也不大,我还能够应付的过来,不会影响我的本职工作。”
科尼现在明白了美洲银行的行长琼斯为什么很希望回到梁耀身边给梁耀当助手,以及他的父亲为什么这么器重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你不是很恨你的父亲吗?为什么你的建筑公司还用着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姓氏?”梁耀揶揄道。
“这是您告诉我的,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名字价值千金,这是品牌效应,不用白不用。”科尼说道。
梁耀正和科尼谈话间,胡劲臣走了进来,向梁耀禀告道:“梁先生,葛文先生求见。”
“葛文先生到金山了?快请葛文先生进来。”梁耀让胡劲臣赶紧将葛文请进来。
“我去给您和葛文先生准备一壶热茶,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谈。”科尼跟在胡劲臣身后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