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彰见他不再说话,笑了笑,“今日,故意的,让我看看,你们多么的恩爱?”
“不,我是告诉你,无论你耍什么样的花招……都没有用,你没有亮出最后的底牌时,我不会让他离开我。”
容彰摊摊手,“谢总认定的事,我再解释也没有用,不过呢,我还是那话,与我无关。”
谢清舟一个字没信,转身离开。
若不是他,为何独独跟来?
谢清舟离开后,容彰转过身去,阔朗的酒店长廊尽头,风才敞开的窗户落入,凌厉如刀,他感觉到阵阵刺痛,却不想关上窗……
……
江南拎着裙子返回了宴会,她的妆容与仪容还好。
在休息室里,谢清舟也没太出格,毕竟穿的是礼服,留下痕迹也不体面。
他就故意的,折磨她罢了。
她取了一杯水,刚喝一口,身后传来声音,“江南,我舟哥呢。”
她回过神,看着极为清纯素雅的晏与曦,本来就是清纯挂的,一袭白色的缎面裙,真的是有几份不染纤尘的意思呢。
“自己找去。”江南道,不喜欢晏与曦,她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正巧谢清舟从后面过来,晏与曦迈着欢快的步子朝他走去。
谢清舟朝着江南使眼色,让她过来解围,她倒是好,没看见似的,转了个身,对于他身边有谁半点不在乎。
晏与曦朝他身上扑,谢清舟巧妙的避开,态度冷淡,“说事。”
“舟哥哥……这些天,你为什么不理我?”晏与曦说着哭了起来。
谢清舟:“……”
谢清舟被晏与曦缠住了,江南也不在意,她又躲进角落里了。
毕竟,面露了,事儿也谈了,一直在宴会上晃悠,太过谄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