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看我皇兄都得羡慕我,这大燕京城的半分权势,也是让我宇文赫兰能分上一分了。”
屋里这三位男子分别是兵部、工部、户部三位尚书家的嫡子,当然,换一种身份来说,也是长公主的面首。
不过能上的了台面那种。
“赫兰快些用膳,公事明日再谈。”
——镇北王府。
霍潇龙也在同亲人八卦着今天的事儿。
“听说东边有个东虞侯,然后皇上也在临近边疆那儿画了嘎封地给他,然后他不学好,什么强抢民女,同官府一起同流合污买卖农民手里上好的田地,想活下去就必须从他手里租佃土地。”
好好的农户变佃户,自然会民不聊生惹人告状。
“那为何皇上还不判,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么?”小孩儿姐一边嗑瓜子一边问道。
现在孩子学尖了,直接吃掉,不攒了。
“好像听刑部尚书那伙人说,东虞侯年轻时候劳苦功高,然后世家怎么怎么的,什么盘根错节,反正大概意思好像就是,人家有后台,几百年世家传承,不好动。”
“就因为这?”大妮儿眼睛瞪的老大。
搁边城,别说什么世家,什么大族,敢做这事儿,要么你聪明绝顶不被霍潇龙抓着,要不然就弄你。
“就因为这。”
“那龙儿今天站队了没有?”岑昂开口问道。
旁边的何怡打着算盘,静静听女儿说话。
少女摇摇头道
“还没呢,刚去第一天啥也不知道,这事儿要是真的我就帮帮他们呗。”
“不过……”
“妈,樊御史真的不怕被暗杀么?”
他在朝堂上就差骂刑部尚书祖宗十八辈儿了,是那种文雅的骂,不是那种爆粗口的。
“反正妈知道他这人时候就如此了。”岑昂答道。
刚正不阿,伶牙俐齿。
这也是樊御史无论如何改朝换代在朝堂上屹立不倒的原因。
每个皇帝手里都需要有把刀,而他,便是大燕最后一块清白之地,最后一位不染之人。
这个话题就此别过,随后霍潇承又损了两句二黑。
“你说你咋敢在上朝时候睡觉的呢?”
二黑黑壮大个往中间一站,幸好所有人脑袋都是低着的看不见,站在他周围的人铁定听到他呼噜声了,霍潇承掐了他好几下都没醒。
“真困啊,幸好明儿不用上朝了。”二黑挠了挠脑袋说道。
“行了,都赶紧回去睡觉,天色这么晚了,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