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还好……”
现在县里就一家青楼,芳华楼倒了,就剩风月楼,岑妈妈做事和人品在县里都是好口碑,侯夫人并不担心自家外孙女在那受委屈,只是担心她有没有被吓到。
“是风月楼把她买下来的?”
华鸾摇摇头,说道
“您应当知道,平阳县所有牙行青楼都不准与拐子做生意,香香是被救下来的”
“被谁?”
“风月楼邻居家的一小孩儿”
“那还好……”
听到不是青楼,侯老爷放松下来,不是他要不要什么脸,他是怕孩子进了青楼的事儿被有心之人传出去以后不好说人家。
“那小孩儿是岑妈妈干女儿……”
华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她看出侯老爷的想法了,也理解,人家也没对风月楼有意见,只是青楼对于这些大家小姐着实太远,也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没事儿,这都不算啥,只要她好就行”
侯夫人彻底放下心,整个人瘫在马车上,缓了好一会儿。
怎么能不担心呢,侯家只有一个女儿,自己的心头肉也只有一个女儿,如果香香出了点什么事,那她还怎么活啊,这是要她命啊。
或许是爱屋及乌,两位老人把程香香看的很重要。
“你姥姥姥爷来看你了!”
霍潇龙风风火火的回到房间内,干了一茶杯水,随后对坐在床边刺绣的程香香说道
“在哪儿呢?”
“搁正屋呢”
程香香放下手里的东西,和霍潇龙一起跑进霍家正屋
“姥姥姥爷!”
小姑娘直接扑进二老怀里,又哼哼起来
霍潇龙在旁边看的直酸牙,小孩儿姐眼泪是真滴多,说哭就哭,她自己还得酝酿酝酿,人家不用,说来就来。
侯夫人心肝肉的喊个不停,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
“多谢您这几天照顾香香,我俩出来时着急,没带什么礼物,这个您收着,等明儿一定带着重礼来让孩子给您磕头谢恩”
侯老爷从怀里递出一枚玉牌,上面写着侯家绣坊几个大字。
侯家是靠刺绣发家的,与江南传统工艺不同,侯家刺绣带着一股关外的豪放与针法,靠着与众不同,在北宁郡脱颖而出。
凭着这张玉牌,侯家所有绣坊、布楼、东西随便拿,银钱直接记主家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