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仰起头:“不动手发什么呆?打不坏,我还没那么孱弱。”
他坐在床边,抬手。
我眨了眨眼,等他落下手刀。
但他的手按在我的后颈,迟迟没动。
我不解地看向他,头好晕,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眼前仿佛只剩下他眉心那点小小的红痣。
他眼底深深,叫人看不清,仿佛裹了一层浓雾,平静的表情仿佛隔着一层壁垒,谁也不知道打破壁垒后会是什么样。
我忍不住伸手,碰了下那枚红痣。
他垂眸看着我,清冷的面容在这样俯视的角度下显出几分慈悲与包容。
我的意识迷蒙。
手指落在另一处鲜红——总是微微抿着的唇,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抿了抿。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