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唯一能解释的理由了。
我只好将疑虑放下。
“想什么呢?”谢挽星突然也扯了扯我的头发,“过了灯会就离开这里去秘境了,这里只不过是入口的一部分。”
确实,等离开之后,这里的一切就和我没关系了。
嗯?我看向他修长的手指。
“你手上沾了水,不要碰我。”我拍开他的手
他刚才分明把茶水打翻了,居然敢把水擦在我头发上。
“我偏不。”他又来扯我的袖子。
我躲闪不及,被他攥住袖子:“船公,我要下船!”
“好嘞,二位稍等,小老儿马上靠岸咯!”
船停在岸边。
我跳下船,又施了个净尘诀。
谢挽星追过来,凑到我面前来看我的表情:“哎呀,真生气啦?”
我绕过他。
“别生气啦,你下次也用我的衣服擦手。”他在我耳边喋喋不休。
“咻——”
破空声响起,天边突然绽开烟花。
我这才注意到已经黄昏了,天快要黑了。
绚烂的烟花压不过黄昏的艳丽,却仍是一朵朵绽开。
街边不知何时也摆上了一排排灯笼,一眼望去比正午还要亮。
突然一只灯笼被托到我面前。
雕刻精细的框架,暖黄色的灯光照出里面扑扇着翅膀的蝴蝶影子。
谢挽星笑眯眯地问:“这下不生气了吧?”
我眼睛一亮。
“这和昨天的兔子灯一样,你在哪儿买的?”我凑到灯前,想看清里面是什么小机关。
他将灯交到我手中:“什么买的,是我昨夜回来亲手做的。”